他没想到,真没想到权墨冼会为了自己女儿,做出一个这样大的决定。
“好,好……”林夫子激动得语不成调,道:“冼哥儿,我……我没看错你。”
“老师,请你放心将霏儿交给我。”权墨冼道:“此生,我绝不相负。”这一剑,林晨霏是替他而受,他会承担起这个责任。
林夫子走后,毛大夫欲言又止。
“怎么了?”权墨冼何等的眼力,一眼便看出他有话想说,问道:“莫非霏儿的伤情,还有什么不测?”
不能生育,已经是女人最大的痛,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让毛大夫更难以启齿的。
“这个,我也不能肯定。”毛大夫的语气有些犹疑,道:“我擅长的只是外伤,眼下根据林姑娘的脉象有些怀疑。”
他拂开堆在案几上的那堆药材,露出下面一张记载着林晨霏脉案的纸张来,道:“你看,林姑娘的脉息时有若无,似继实缓,颇为蹊跷。这实在是不像一个受了剑伤的人,倒像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权墨冼第二次惊到。
毛大夫点了点头,道:“我只是初步怀疑,具体的权大人还是再延请一名擅脉息的大夫,再仔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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