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完,庆隆帝微微点头。面对突然被宣召的压力,他还能很快镇定下来并侃侃而谈,学问乃真材实料。
“你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庆隆帝问道。这些事,他只消吩咐一句就能知道,但这时他想听本人先陈述。
权墨冼苦笑道:“回皇上的话,那万进士所说,也不无道理。”当下,将他幼时的经历简要陈述了一遍,并未进行夸张,道:“微臣迫不得已,才变卖了家产上京。只是那是先父留下的遗产,已被族人侵占了许多,而非族产。”
“先父曾经救过承恩侯一命,而京城举目无亲。微臣才厚着脸皮拿出了那个信物,求到了承恩侯府上。”有这样亲自在御前解释的机会,权墨冼将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的前程荣辱和政治抱负,都系于皇帝一身。旁人可以误解诽谤,他也解释不清,但在庆隆帝面前,他一定要说得清楚明白。
庆隆帝正要说话,他身后的帷幔一动,走出来一名明眸皓齿的妙龄少女来。她先是盈盈地冲着庆隆帝施了一礼,吐了吐舌头道:“父皇,曼儿给您端宵夜来,听见这等事情,实在是为状元郎鸣不平。”
听她的称呼,应是公主无疑。权墨冼忙见头垂得更低,半点不敢乱看。
见有人从后面出来,庆隆帝先是不悦,发现是她后神色缓和道:“这个点,宝昌怎么来了?”
在宫中,恐怕也只有这位闺名叫做卫瑶曼的宝昌公主,敢在庆隆帝面前如此放肆了。她是废太子妃诞下的幼女,也是太子和汝阳王的幼妹。
庆隆帝本就对废太子妃姜氏念念不忘,这等歉疚之情便都补偿到了她所留下的三名子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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