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在京中胡作非为横行一方的呆霸王,竟然也有这一天,被一个深宅妇人给逼得无话可说。
再看了一眼只想将自己缩起来的方慕笛,方锦书不由在心头为崔晟鞠了一把同情泪。看来,崔晟想要收获方慕笛的芳心,还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过崔晟总是见过各种场面的人,心念急转,总算找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道:“听说乡君府上还缺了匾额,我那里正有一个用惯了的匠人,手艺很是不错。”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些扯。
司岚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堂堂小侯爷,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等区区小事了。莫说乡君府上的匾额,恐怕他连自己府上的匾额都没有关心过,哪里有什么用惯的匠人?
不过,她也不打算拆穿他。
崔晟会如此,正是因为太在乎方慕笛的缘故。这一会儿的功夫,司岚笙已经醒过味儿来,他来这里哪里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想要一解相思之苦罢了。
他越是在乎,方慕笛的未来就越是有保障。
眼看着方慕笛能获得幸福,司岚笙比什么都高兴。对方慕笛心存愧疚的,远远不止方锦书一人而已。
只不过,在司岚笙心中,方孰玉的地位远远超过了方慕笛。
“这样的小事,怎敢劳烦小侯爷。”司岚笙道:“说起这座乡君府,臣妇却有一事要请托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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