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晓假模假样地抹了一把冷汗,笑道:“你们可别学我,得求稳才是。我这也是被你们架到了队长位置,不得不搏一把。”
众女轻笑,接下来两队人轮流出战。
方锦晖玩得少,不过她仗着人高手稳,投中一个三丈壶。但同队的另一个姑娘本想投五丈,却失误了,响起一片惋惜之声。
巩佳闹得最欢,在选择时却没有冒险去要五丈壶,稳稳地投中了一个三丈。
嬉闹之间时间过得很快,每一队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人还未投出。
丫鬟将记录的木板呈了上来,苏琲瑱笑着打趣道:“子晓,你可是输定了!想要超过我们,不仅得投出一个五丈,还得指望着我们失误。”
她留在最后的那名姑娘,是玩投壶的老手,五丈壶不在话下。之前她那队也有失误,但只要有她坐镇,就不影响最后的结果。
顾子晓撅了噘嘴,不甘心道:“苏姐姐,你可别得意的太早,我看方家妹妹定然是深藏不露。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平手。”
没错,她这队还剩下的最后一人,正是方锦书。
但是方锦书年纪小,众女也没见过她的实力,并不敢将宝押到她的身上。顾子晓这么说,不过是在嘴上较劲,不愿轻易认输罢了。
好在苏琲瑱请来的这些好姐妹,都是跟她脾性相投的人,没有那起子尖酸刻薄之辈。对着方锦书这么个看起来很不错,又在帝后面前露过脸,在靖安公主面前都说得上话的姑娘,并没有眼红嫉妒,反而充满善意。
苏琲瑱最后那个姑娘手里掂量着羽箭,好心劝道:“方家妹妹,这游戏我们都是玩惯了的,输赢都是正常,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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