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
巩文觉现在这幅模样,巩太太提前离席并不会失礼。她已经遣了人去前院,告知了公公巩尚书,先和巩文觉回府。
到了垂花门前,司岚笙和巩太太下了软轿,一名健壮的仆人背着巩文觉下了担架,朝着停放的马车走去。巩家的下人已经将马车里铺上了软毯,合力将巩文觉抬上了马车。
司岚笙正要和巩太太告别,从一旁猛地扑出来一个人影,“噗通”一声跪倒在巩太太的脚下,梨花带雨道:“巩太太,文觉他这是怎么了?”
“他方才跟我说得好好的,过几日就来向我提亲,怎么这会他昏迷了?”方锦佩字字是泪道:“我,我实在是担心他的紧。”
看着扑在她裙下的身影,巩太太皱着眉头,偏过头去。有司岚笙在,方家的事情她不想沾手。儿子还昏迷着,她实在是不想应付这位自己贴上来的方家三姑娘。
她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这门婚事原本就是巩文觉自己提出来,对方锦晖更是一心一意。她自己也年轻过,明白此时正是少年情热之际,怎么可能突然之间移情别恋?
“佩姐儿,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司岚笙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跟着的婆子将方锦佩架走。
这里停着各官眷的马车,虽说主人们都在梅影堂里,但这里候着的都是各家的车夫护卫。方锦佩这么一闹,这件事只怕就会在下人之间传扬开去,闹得满城皆知。
当务之急,就是要将方锦佩弄走。
但方锦佩好不容易才从方家马车上逃了下来,岂能轻易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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