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钱,这张木桌顶多值一个银角子,权墨冼可是足足给了一锭银子。一杯浓茶、两碗馄饨、再加上一张木桌,远不值这一锭。
马车在权家门口缓缓停下,看门的下人迎了上来。
先是和权墨冼一道扶了彭长生出来,便看见一名老乞丐走下了马车。紧接着,马车夫从车上端了一方不大的木桌下来,看得门子目瞪口呆。
权墨冼不理会他的目光,示意他接过木桌,自己扶着彭长生,身后跟着刘管家,一行人朝里走去。
“母亲和大姐可歇下了?”权墨冼问他。
门子恭敬回话道:“歇下了。知道公子和彭举人外出饮酒,大小姐吩咐厨房留了炉子,温着醒酒汤。”
权墨冼点头道:“让厨房的人烧一桶热水来,给刘管家好好沐浴。”
“刘管家?”门子一愣。这座宅子是承恩侯提供给权墨冼居住,下人也是从承恩侯府上划拨过来的,哪里有什么管家。
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难道,他是指的这名老乞丐?
刘管家昂着头斜了他一眼,道:“看什么,就是我!”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落魄了,也不是区区下人就能质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