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新房门口起了争执,崔晟态度嚣张毫不遮掩。离得近的宾客被惊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连咀嚼口中食物的速度,都无端放慢了很多。
这样的氛围,不一会便笼罩了整座院子。处处仍然是张灯结彩,但喜庆热闹却消失无踪。
见两人僵持不下,方柘搓了搓手,弯着腰挤出笑容道:“小侯爷,您看在是草民犬子大婚的份上,就饶过这一遭。待小女病愈,草民一定带她来向您赔罪。”
崔晟的脸色缓和了些,正要说话,方孰玉冷哼一声,道:“二叔,容晚辈僭越的问一句,我们何罪之有?”
方柘不停的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两句,方孰玉不为所动,道:“小侯爷上门,我们以礼相待。但您非得坏我方家女儿名声,请问这是何故?”
“堂妹她尚未许婚,何来是小侯爷为过门的妾这一说?”
崔晟一愣,确实,方柘只是拿了方慕笛的生辰八字给他,并未签下纳妾文书。遣了官媒上门,方家也没有正式答复,只是说方慕笛病了。
他刚开始认为经过大悲寺一事,方家只能将方慕笛许给他做妾,便没有放在心上。就算遭拒,也只以为方家是趁机拿乔,想多索要一些好处。
但如今方孰玉的态度如此强硬,倒让他吃不准对方的真实意图了。
究竟是方家怕了流言,不敢应下这么亲事;还是方慕笛当真病了;亦或是她宁死不愿嫁给自己?
想到这里,崔晟的心头无名火起,冷声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候无礼了!”
他将手中玉扇高举,轻轻往前一挥,在他身后跟随的亲卫呼啦啦往前站成两列,拱手齐声道:“请小侯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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