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母亲的目光,方锦书坦然一笑,道:“女儿在净衣庵中,得公主婆婆教诲,以往好些不明白的事情,都豁然开朗。”
司岚笙这才释然,对了,女儿可是得了靖安公主亲自指点的人。这是好事,自己在怀疑什么?
“母亲,这桩婚事,是不是会对父亲仕途不利?”方锦书试探着问道:“女儿虽然无能,母亲与我说道说道,或许能商议出什么法子来。”
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儿,司岚笙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在像你这个年纪,只知道脂粉首饰,从来就没有操过这些心。你还小,这些事情自然有我和你父亲在前头顶着。你就安安心心的将功课温习了,下个月去学堂。”
确实,这样的事情,没有让家中最小的女儿跟着一起操心的道理。就算是让了,她又能做什么呢?
不过,那是别人,不是方锦书。
只见她正色道:“母亲,女儿虽小,却也懂得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公主婆婆说过,我们方家乍然而起,想必明里暗里的对手不少。您若不让我知道,女儿寝食难安,哪里还能安心温习功课。”
她借靖安公主的口说出方家的处境,振振有词。
看见侃侃而谈的女儿,司岚笙极其欣慰,让云霞守好了房门。低声将昨夜和方孰玉对此事的分析,和商议出来的应对法子,隐去了对当今皇上心思的猜测,捡了重要的讲给她听。
听她讲完,方锦书沉吟片刻,笑着问道:“只是不知,那御前制诏的名额,何时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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