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乔太太正坐在房间里,一名身姿高挑的少女站在她下首,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药碗。她的眉眼,看起来和乔太太有几分相似,透出江南特有的婉约精致。
另一名大丫鬟端了茶水,伺候着乔太太漱了口,奉上蜜饯压压苦味。
“大堂姐,萱妹妹来了。”那名少女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其间还夹杂着乔彤萱银铃般的笑声,微笑道。
乔太太爱怜的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我这身子不好,多亏了你在一旁,比我自己女儿还要精心些。”
那少女忙道:“大堂姐这是说哪里的话。妹妹上京时母亲就特意叮嘱过,大堂姐才学过人,又是一家主母,命我好生跟在身边学着。”
“大堂姐肯将我带在身边,是诗曼的荣幸。”
两人说话间,乔世杰、乔彤萱两姐妹带着一众人进门请安。
“母亲,您今日可好些了?”
乔太太嫁到京城后,颇有些水土不服,又在生产时伤了身子。原本在乔彤萱上面还有一个哥儿的,可惜没保住,小产时看见是一个成型的男胎。
后来好不容易才又怀上乔彤萱,拼死生下来之后,大夫诊断为产后血虚,再难有子嗣。
这妇人之疾,原就该好好调养着,没个几年功夫养不回来。但她身为陆家女,骨子里头有一股傲气在,样样不肯输于人后,这身子也就时好时坏,一日日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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