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和穆臻道别。也不会选在那个时机。
明显就是别有居心。
“云家不是明天一早便要动身吗?自然是今天辞行……难不成不告而别。这事你做的出,云家人可做不出。”易岚时时不忘刺激宁子珩几句。
若是平时,二人自然好一番言语挤兑。
可是今天,宁子珩却好像没听到般。
依旧眉头微蹙,脑海中自顾自的编撰着一出血与仇的大戏。“定然是今天那个县令说了什么,才让云霁决定离开。那么个芝麻大的小官,肚子里当真还能揣着机密不成……
如果真的如我们所猜,只是为了几张药方子,云霁这次实在是太过兴师动众了。”
和云家比起来。
宁家只是实在的生意人,向来不染权势争端。
所以宁子珩口中随意的几张药方了。
对云家,甚至对整个云郡来说,有多重要,宁子珩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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