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听到了王潇充满恶毒的咆哮,她不知道王潇在说什么,他明明是鬼物不是吗,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事情而已。
“程暖,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学会如何要信任一个人,你心中所谓的信任无一例外是带有猜忌的。你会因为一句有意无意的话,便对一个原本信任的人打上骗子的称谓,继而开始施行你的报复。
你觉得这世上的人都不可相信,但同时却又在矛盾的争取着所有人对你的信任。你无法看清你自己的真实内心,一直都在荒唐的以为,你需要信任的根本目地,只是为了更残忍的玩弄,抛弃。
现在,你为你的不信任,为你的抛弃付出了代价,你明明可以再确认一步的,但你的本性认知却判定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会坚持的认为,不信任就不会带来伤害吗?”
程暖死死的瞪着眼睛,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王潇哭吼着在椅子上挣扎,而在他的手里则握着一个类似钮盘的东西。
程暖曾问过他,他为什么会这么镇静,他当时也回答过,因为他已经在这里待很久了,恐惧早已磨成了绝望的麻木,所以他才会表现的很镇静。
“王潇,你明知道液体本身是不具备任何腐蚀性的,而具备腐蚀性的只有那把钥匙。但你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即便是到了攸关生死的时候,也要去虚伪的作秀……
你总是习惯怪罪他人对你的不信任,而忽略自己本身,原本就是带着不信任的眼光,去看待一个人是否值得你去信任。
而现在,你的虚伪却令你丢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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