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消失,令张茹存一连长缓了好几口气,顿觉原本压在胸口的小山移开了大半。但是,那种压抑却仍旧存在着,且不安并未因此消失。
又缓了缓大概一分钟后,张茹存便忙将客厅里的灯打开,然后继续推着睡在沙发上的赵丹阳。这一次赵丹阳倒是被她叫醒了,可对方没说几句话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身上也散发着很浓的一股酒味。
有些人喝酒上几次厕所就醒酒了,但有些人喝酒则是需要一点儿点儿的从毛孔渗出。这样的人很是不能喝酒,因为稍微喝一点儿便都会面红耳赤,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赵丹阳无疑就属于这一类人,愿意喝,敢喝,但却天生不能喝。
见赵丹阳这样今晚是肯定叫不醒了,于是张茹存也不再浪费力气,干脆就让赵丹阳躺在沙发上去睡,而她自己则匆忙的拿起电话,给他远在外地的老公拨了过去。
“嘟……嘟……”
然而手机那一端却迟迟不肯接听。
“接电话啊!”
张茹存都已经急哭了,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清醒的人来陪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而习惯中,她每次受惊都会给她的老公打电话,即便这种安慰只能来自声音。
在等待提示音响了差不多有四十秒左右,手机的另一端才响起了疲惫的声音:
“喂……?”
“老公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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