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众人沿着街巷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镇民中这时有人对老男人问道:
“队长,你为什么不像他们挑明咱们的身份呢?”
“挑明了啊,我们是这镇子的原住民。”老男人回过头,冲着方才说话的那个人微微一笑。
那人听后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
“我们算什么原住民嘛,我们的身份不是逃脱者,这个鬼镇哪里有活人存在!”
“可我们已经留下来了不是吗?我们钻了诅咒的空子,我们畏惧死亡,我们想要在这里开始新生。那么,我们是这里的原住民,还是逃脱者?”
“这……”那人摇了摇头不在话说了。
老男人转过头继续朝众人离开的方向望去,就仿佛他能够穿过层层血色的阻碍,看清楚每个人一样。
“我们就像是在战场上受伤退下的士兵,而他们则是扛着枪与我们渐行渐远的战友。我们在心里庆幸自己保住一条性命的同时,也在遗憾于我们的戛然而止,失望于,我们那经不起风浪的勇气。”
老男人充满唏嘘的说着,月光下,他脸上的愁苦仿佛又多出了几分。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镇民们,则在此时齐声劝道:
“好了队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那帮小子看着有骨气,可难说他们还没等接近出口,就被那附近的鬼物发现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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