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乐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说起来,完全是因为他心痒难耐。
是的,自他跟着众人坐上巴士,极其不忍心的辞别那个女子后,直至现在他的脑子里依旧装满了那张俏丽的容颜。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一般来说基本上不存在一见钟情的可能,但是,那女子的笑容,那女子的动情的目光,便就这样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
“我真快疯了!”
徐长乐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满脑子里都是y秽的念头,对于那女子的一切都极其的渴望。这种感觉既让他感到害怕,又让他莫名的兴奋。
但是兴奋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离开了别墅,且在当时又没有留那女子的联系方式。再者,就算是他真有她的联系方式,可都到这个时间了,想来她也已经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沉沉的睡了。
这么一想,徐长乐顿感心里一阵空虚,情绪上也变得很是失落。这种感觉若让他去形容,就像是在年少时被自己深爱的初恋女友无情甩掉一样。
心中五味杂陈,充斥着各种各样负面的情绪与想法。
陈诚就睡在他旁边的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类似铃铛的东西,据说是一件能够辟邪的法器。当然了,他对于法器不法器的完全没有概念。只是从萧陌那听说,跟着这个不怎么爱说话的青年住在一起,将会大大降低遭遇鬼物偷袭的可能。
因为陈诚平时在车上几乎不开口,再加上他那副惨白的面容,所以徐长乐一直是对他敬而远之的,二者说过的话加在一起都不超过五句,并且绝大部分都是在今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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