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起了眼睛,华子这也太不仗义了吧?
倒是梁诗韵笑着说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哥天生就是一个动脑的人,而华子哥你呢,顶多也就能被支支嘴,跑跑腿!”
梁诗韵的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傅华尴尬地咳了一声:“诗韵,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没这么埋汰人的。”
“谁叫你先说我哥的啊!”梁诗韵可不会给他面子。
这一顿父亲喝了不少的酒,不过他最后还是摆摆手:“好了,已经喝到位了,这样的微醉感觉最好。酒这东西不能贪杯,不然会误事的。我看你们三个一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赶紧吃了去忙你们的吧。”
傅华和萧然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太好,也不再劝他喝酒,自己自然也不喝了,开始吃饭,很快饭就吃好了。
收拾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有母亲和诗韵在我什么都不用管的。
和在客厅看电视的父亲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领着我的那两个损友进了书房。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当听我说了那个同心锁的事儿萧然来了兴趣。
“萧然,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我问萧然。
萧然双手抱在胸前,眯缝着眼睛看着我:“你们有没有让人查过这个案子里的那些死者是不是都曾经去过神仙洼,结过同心锁!”
他这话让我和傅华都呆住了,我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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