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崔庆芳一直把我送到门口。
她这样的姿态只是为了让我替她说说话,希望警方能够相信李怀树的死跟她没有一点的关系。
回家的路上我和傅华通了电话,我告诉傅华,李怀树在失踪之前曾经收到这么一封恐吓信。假设李怀树失踪的时间也就是他遇害的时间,那么那封恐吓信应该就是凶手给他的判决书,凶手认定了他是一个感情的背叛者,于是用凶手自己的裁判法则以及手段对他进行了“裁决”。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案子中的其他几个受害者也有可能收到了这份所谓的判决书?”傅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说道:“是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哪怕一份这样的判决书,崔庆芳清楚的记得那字条和信封上的字都是手写的。”
傅华有些激动起来:“手写的?那太好了。”
手写的就能够查对笔迹,这对于警方而言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可是就算是要查对笔迹也得先找到嫌疑人吧?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找到那个犯罪嫌疑人。虽然我给他们做了侧写,但是我不确定那侧写是不是真能够起到作用。
挂了电话我便赶回了家。
父亲正戴着老花眼,照着客人的名单写着请柬,母亲在一旁看着,不时还评价下父亲的字写得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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