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急着要赶回市里去,我们并没有真让那老头把月老庙里的那些项目全都给我们来一遍,最后只是我俩拜了月老,给月老敬香,然后把刻了我们名字的同心锁给挂在了铁索上。
至于老头说的,牵一条永远都不会断的红线就更是坑人了,就是把同心锁上我和梁诗韵的名字用一条红线给连起来,那红线自然也是刻上去的。
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老头一个劲地让我们有时间再来,估计像我们这样的肥羊他很少遇到吧?
倒是那个叫大月子的男子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山脚,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们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白头偕老,一定要天长地久云云,说到激动的时候还会抓住我的手。
我把他说的这些当成了他对我们的祝福,不过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他是很认真的,我不得不感慨他确实很专业,只是他偶尔抬手去揩一下嘴角的口水让我的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我把梁诗韵和欢欢送回了家,自己就开着车奔往市局。
梁诗韵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她也知道傅华这么火急火燎地叫我回来一定是遇到了大案,这个案子应该是让傅华有些束手无策。
其实梁诗韵也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案子感兴趣的,假如没有欢欢跟着我们她铁定也会和我一起去。之前她劝我别再管这些案子只是因为有感于韦帮玲母女的遭遇,她太善良,见不得这样的人间悲剧。
来到了刑警队傅华的办公室,见我推门进来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竟然还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总算是来了!”
我也不用他招呼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去拜月老对于梁诗韵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才到那儿呢,你一个电话就把我们给招回来了。”
傅华白了我一眼:“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要拜月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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