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而且韦帮玲也不会把杀人的事情告诉孩子,不过孩子会有自己的感觉,她或许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到底在干什么,但她一定能够感觉到来自于她母亲身上的那种杀气。”
“杀气?”梁诗韵皱起了眉头。
我说道:“是的,杀气,或许你觉得听着有些玄乎,但是它是存在的,它就是一种气场,包括了韦帮玲杀了人之后她所带着的那种情绪。”
梁诗韵突然说了一句:“就像当时我父亲死后我回到那栋别墅所感到的那种肃杀与阴冷的气息,对吧?”
“嗯,就是那种感觉。还有一点欢欢应该是知道的,那就是韦帮玲每次作案的那段时间的活动规律,盯梢、杀人肯定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完成的,那么她只能把欢欢留在住处,欢欢应该多少有了时间的概念,可是她和你聊天的时候有没有经常提起妈妈把她一个人关在屋里的事?”
梁诗韵说除了那次欢欢因为醒来找不见韦帮玲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之外,欢欢还真没有提起过韦帮玲经常把她一个人关在屋里的事情。
“你是说欢欢是刻意在隐瞒这件事情?”梁诗韵问道。
“谈不上刻意隐瞒,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干什么,但因为她的经历,所以她有着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妈妈。”
十点半钟,我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还是傅华。
这次我的心真的揪了起来,梁诗韵看上去也很是紧张,她示意我赶紧接电话,我深吸了口气,摁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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