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到住处我都还在纠结那笔钱是否已经转账的事情。
我坚信那钱应该已经从境外转到了李永琨的账上,当然,并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户头,而是一个他绝对能够信得过的户头,而那个人肯定就在茶城。
等他到了国外,重新开个户头,那个人更把钱转给他。
这个假设我和梁诗韵说了,梁诗韵竟然笑了起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既然他让境外的人代他收了这笔钱,那么他委托的人自然就是他能够信任的人了,有必要这样转来转去的吗?再说了,就算是他要把这笔钱转到他的账上,等他到国外以后让那个人转过去不就结了,为什么非得让那笔钱再经茶城才出去呢?”
我愣了一下,梁诗韵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让人境外提现他应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替他收款的人肯定不会他最最信任的人!他向来小心谨慎,疑心病也挺重,哪里会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让一个不相信的人手里握着他这么大一笔钱,恐怕以他的性格是睡不着觉的。”
我的话让梁诗韵也陷入了沉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继续说道:“所以他应该就在对方提现没多久就设法让他们把钱给转了回来,这钱也只有在他的手里他才会放心。你再想想,如果钱不在他的手上他能够这样淡定吗?道上黑吃黑的事情还少了?还有,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出国,那是因为钱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上,他笃定只要出去就能够拿着这笔钱去享受所谓的自由生活了。”
梁诗韵说道:“要照你这么说的话他能够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我摇摇头:“不一定,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就一个人,按说他能够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可是你别忘记了,在这个案子里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把香炉出手兑换成钱的,他放心让一个女人去办这件事情,那说明什么,说明他对这个女人是很信任的,而这个女人就在茶城,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这笔钱如果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他会觉得这件事情于他而言是可控的。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这女人的关系和他很不一般!”
我说完点上支烟,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梁诗韵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是这个女人又是谁呢,他身边好像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啊,就算是出现过,警方也已经排查过了。哥,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陶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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