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的心虚,难道他真的把房子给卖了?
我之所以想到房子的问题是因为既然他要逃走,那么不可能再回来了,他怎么可能留把家里的房子给留下来呢?我听傅华说过,东山村拆迁安置的时候他好像是赔了两套还是三套房子,变了现怎么着一有一、二百万呢!就算他拿到了那一千万,可也不会嫌钱多吧?一、二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再说了,穷家富路,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吧?
“喝两杯吗?”他微笑着问我。
这是干什么,提前庆祝吗?
我开了句玩笑:“茅台?”他先是一愣,接着说道:“行,我再不济一瓶茅台还是请得起的。”
我忙说道:“说笑的,随便来一点吧,茅台我还真不敢喝,喝惯了嘴以后没有人请了不得把我馋死!”
李永琨跟着笑了两声:“朱医生,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那成,我们就喝青酒吧,那电视上怎么说来着,喝杯青酒,交个朋友,您这个朋友我李永琨是交定了。”
我也不再客气,再客气就不自然了。
我也不想再试探他,只要顺着房子的事情查一查应该就能够查出些端倪来的。
酒菜上了上来,他让服务员退下,自己亲自给我倒了杯酒,然后举起杯:“朱医生,这杯酒我敬你,因为你,我才想要做回正行,重新做人,你对我可以说是有再造之恩啊!”
我皱起了眉头,虽然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语言却是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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