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叹了口气:“是的,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他的情况很严重,超乎了我之前的预期。”我搓着手说。
梁诗韵说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去。
这确实是最简单的办法,只是我觉得他应该还有得救,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是不得已才那样,他真的进了精神病院,他以后就无法再有正常人的生活了。
“再努力一下吧。”我说。
梁诗韵没有再说什么,她了解我的性格,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我并不想标榜自己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可我有我的职业操守,只要有百分之一治愈的可能我都会尽百分百的努力,不轻言放弃。
“咚咚!”
门虽然是开着的,但韦帮玲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我和梁诗韵都扭过头去,我微笑着对韦帮玲说道:“韦姐,有事吗?”
韦帮玲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朱医生,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想带孩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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