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吐了下舌头:“可千万别发生什么黑吃黑的事儿。”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想得更多的是那个女人既然不是陶珊那又会是谁?苏文秀吗?还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那女人怎么说呢,我看不懂她,假如说她与陶珊、王靖坤是一伙的,那么陶珊把香炉弄出来,交给她和王靖坤去处理,然后大家分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么陶珊就太会演戏了,从和陶珊谈话时的情形看,陶珊好像并不知道香炉在哪儿,她也渴望能够找到香炉。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也一直困扰着我,如果我是陶珊,知道家里有这样一个好东西,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呢,为什么非得把事情搞得这样的复杂,让别人来和我分享?
我站了起来,走到了阳台上,太阳已经落山了,天渐渐地黑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假设,你要不要听听?”梁诗韵也跟着我到了阳台。
我转身望着她:“哦?说来听听!”
她说道:“假如说一开始王靖原就是知道那香炉的价值的,他用那香炉作为诱饵让陶珊和他结婚,同样的,他仍旧是以香炉为诱饵诱使陶珊和自己的堂弟发生关系,生下孩子给他老王家传宗接代。当然这其中王靖原与陶珊之间肯定是有一个什么协议,这协议应该是只要陶珊完成了他的要求,他就会把那香炉交给她处置,而且还会还陶珊自由!”
“说得有些道理,继续吧。”我向梁诗韵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她愿意开动脑筋是一件好事,她的智商并不低,只要她勤于动脑,很多问题是能够想明白的。
她咳了一声:“之所以说还陶珊自由是从王靖原的身体问题考虑的,王靖原根本就不能人道,所以他才会处心积虑地让自己的妻子与堂弟发生这么一段。夫妻间长期的无性婚姻对王靖原来说是一种折磨,这体现在他每晚对陶珊的虐待上。对于陶珊就更不用说了,陶珊的年纪正是最不容易满足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和李永琨混在一起的原因。”
梁诗韵其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说道:“因为王靖原的食言,所以陶珊怒了,她准备用自己的方式夺走那香炉,可是王靖原早有防备,提前就将那香炉给藏起来了。这下就让陶珊更是震怒,她付出了这么多,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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