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认为那只是一只普通的香炉吗?”我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陶珊的脸上,淡淡地问道。
我看得出来她在说谎,她刚才那变幻的神情就能够说明问题,还有她刚才说话的时候两次停顿,抿嘴,最后用了两个疑问句,一来她是想要努力掩盖某个事实的真相,二来她是对自己的话不自信,那两个问句其实更多是她内心里对我的询问,她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香炉的秘密,知道多少!
听我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她就把那丝惊讶给掩饰掉了:“不然呢?那确实就只是一只香炉。朱医生,你不会是为了那只香炉来的吧?”
“可李永琨告诉我那只香炉并不简单,他说那可能是明代的古董,很值钱。对了,他还说这事是你告诉他的,有这回事吗?”我直接向她交了底。
她的脸上露出了愠色:“他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他说过这话了?还明代的古董,要真是明代的古董王家的人会随便就把它摆放在神龛上?朱医生,李永琨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说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
我点了支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也不需要回答她的问题,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好吧,你们想过没有,那破香炉如果真是什么古董,我会和李永琨说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他?即便我真和他说了,以他的德性,他会不变着法子想要据为己有?”
不得不说,她说的这些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在来的路上我和梁诗韵就曾经提到了这个问题。以我对李永琨的了解,他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发财机会的。这些道上混的人,虽然总是把道义、义气挂在嘴上,但真正在利益的面前,那些屁都不是。
“你刚才说那香炉是在王靖原出事的前两天就不见了,你是怎么留意到的?”梁诗韵问道。
陶珊微微一愣:“一件东西在屋里摆放久了,我们自然就会习惯它的存在,突然它不见了,你看到摆放它的位置肯定会觉得有些别扭了。那个神龛你们也看到了,只要一进屋就能够看到,我根本不用刻意的去留心就能够发现香炉不见了。”
我点了点头,她的话有几分道理,梁诗韵继续问道:“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因为这个原因,香炉不见的第一时间你回到家就发现了,或者可以说,你发现香炉不见的那天应该也正是香炉被人拿走的那一天吧?”
陶珊没有否认:“可以这么说,没错,应该就是那一天。”
她竟然还十分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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