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我不知道傅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说道:“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莫安确实有很大的嫌疑,但细想想,这些嫌疑是不是又太明显了,就像是人家故意露出的破绽。假如你是莫安,就算是那晚你要亲自对阿凡出手,有必要编一个被引去了西山的谎言吗?他就算是直接在招待所里晕倒我们也不至于对他如此的怀疑吧?”
我没有说话,傅华的话让我深以为然。
他说得没错,莫安是个聪明人,那晚如果他和那两个警察一样昏睡了也总比像他说的被催眠引去了西山要让人能够接受得多,他有必要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吗?
这是我怀疑他的第一个原因,而第二个原因呢,则是因为邓荻,他对邓荻的长情,邓荻与刘梦月的相像,都构成了我对他怀疑的必要条件,第三个原因就不用说了,自然是他对心理学应用的稔熟。
可是这一切的指向现在看来都太明显了,我就不相信莫安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隐藏自己,非得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自己。
我又想到了之前莫安与我开诚布公的那两次谈话,那两次我是能够感觉到他的真诚的。如果他真是刘梦月的同伙,他的“真诚”的谈话只是一种伪装的话,他就更没有可能在这些事情上留下这样大的破绽了。
“我怀疑我们被误导了!”傅华又冒出了一句。
傅华说得没错,我们真的有可能被误导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竟然是莫安打来的。
我接听了电话,莫安说想和我单独谈谈,他现在就在离张达的诊所不到一公里的一家小茶馆,他特别说明了想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把车停下,让傅华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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