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请张达吃饭,我问他是不是事先就催眠过我,所以我才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他给唤醒。
张达一头的雾水,当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他说道:“这功劳我可不敢冒认,不是我。”
我望着他,心里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喝了一口酒,希望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真不是我做的,你好好想想我们见面时的情景,如果那个时候我真对你有任何的小动作你会不知道吗?当时你可是对我很是戒备提防的。”
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仔细地回忆最后一次与他见面时的情形,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我不由得茫然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会来那么一出呢?
见我这副样子他笑了:“要我看啊,最后救了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我问道。
张达咳了一声:“一直以来你都在查这个案子,你也知道凶手作案的手段,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你就产生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那个我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是你给自己的一个设定,当你陷入危险的境地,可能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时,那个我就会出现,提醒你那一切都是假的,把你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我觉得那应该是你自我催眠的产物。”
我愣住了,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傅华打来的。
“刚得到消息,邓教授死了,据说是死于心肌梗塞,另外莫安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与刘梦月无关,他说刘梦月的脑子有问题,希望警方能够对她进行精神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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