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也想跟过去,我用眼神制止了,我猜想于名洋一定是想和刘梦月说些什么。
张达像是没事人一样,一面吃着,一面和我闲聊茶城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小事,但我知道他的目光偶尔会扫向于名洋和刘梦月的那边。
果然,我看到于名洋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他的目光望着刘梦月,而刘梦月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最后刘梦月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达望着我,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我们刚才是给了机会给他们沟通,但刘梦月却并没有和于名洋说什么。不过我却并不这么想,因为今天刘梦月的表现也有些反常,放在往常,一般她吃了东西就回房间去了。除了高济航刚出事的那两天她和我有过一些交流以外,大多的时候她都把自己封闭在她的卧室里。
这个屋里真正能够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梁诗韵,而梁诗韵说了,刘梦月和她虽然也闲聊,可却根本没有谈及任何与案子有一丝关联的实质性问题,更多是在应付和敷衍。
所以在我看来刘梦月刚才在沙发上坐的那一会应该就已经完成了她与于名洋的交流,只是我们没能够发现罢了。
等到我们来到客厅的时候,我发现于名洋已经没有了刚才知道我要带他出门时的那种局促。虽然他还是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但看上去他更像是装的。
莫安是九点半到的,他来了以后我简单地和他说了两句,带上于名洋和张达就离开了。
上了车于名洋一个劲地问我去哪儿,我告诉他去我的诊所,我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我用不着心理疏导!”于名洋听了以后很排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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