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望着我:“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哥,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你的私心太重了,我问你,你真是为了刘梦月考虑么?”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脸微微有些发烫。
“你更多是为了自己,对于你来说,刘梦月就是你的一个研究课题,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对解离症有着浓厚的兴趣,而刘梦月这种典型的案例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不只只想做研究,而且也把它当成了一个挑战。明面上你在帮助刘梦月,想要帮她治好人格分裂症,而实质上你是想通过这种危险的治疗来达到你的研究目的,更好的体现你所谓的人生价值。”
梁诗韵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我让她说得有些无地自容。
她说得没错,或许从一开始接手刘梦月的案子时我就存在了这样的私心。
梁诗韵叹了口气:“哥,我理解你,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很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弄得不好你非但不能治好她的病,甚至会加重她的病情,一旦让她的副人格占了主导,那么刘梦月很可能不复存在,真那样的话,你这辈子也无法走出来。另外你想过吗?这个案子又扯上了命案,其危险性可想而知,我是怕你再出什么事,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她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的心里有一丝暖流。
我差点就想要放弃了,或许她是对的,就连张医生也说过,我这是在玩火。
正巧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是傅华来的,我知道一定是他们对刘梦月过往的调查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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