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们怎么问,刘梦月都只是摇头不说话。看来她真是受到了惊吓,和梁诗韵坐在后座上,紧紧挨着梁诗诗韵,微微颤抖着。
梁诗韵轻声安慰着她,我也不再说话,给她点时间慢慢平静下来再说吧。
一直到回到刘梦月的家,她的状态并没有好一些,我让梁诗韵给她吃了两片安定,让她先好好睡上一觉。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梁诗韵从房间里出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梁诗韵坐到我的身边,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让她看得有些心虚,咳了两声:“怎么这样看着我?”
她笑了,问我:“美人在怀的感觉爽吧?”果然,她对刚才刘梦月的投怀送抱还耿耿于怀。
我尴尬地笑了笑:“诗韵,你也知道当时的那种情况,如果我推开她的话很可能会……”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插话了:“我当然知道,不然,哼!你以为我能够忍你到现在吗?我不过就是心里不太是滋味罢了,发泄一下不行吗?”
我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原本就是感性动物,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可理喻,像梁诗韵这样已经算是大气量,通情达理的了。
她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说明她确实没有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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