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脸色铁青。
我却不管那么多:“我并不否认你是一个很有法制观念的人,在你的作品里也处处彰显了法律的精神,但人一旦被仇恨所控制,以往的原则就很可能被他给抛诸脑后。所以从那时起,你便开始谋划怎么报仇!”
傅华又点了一支烟,他把头埋得很低,不看我也不看萧然。
“然后呢?”萧然冷冷地问道。
我说:“我起初一直在想,那个‘清道夫’只是碰巧撞上丁家父子作案,但后来我想这并不那么回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就算这个‘清道夫’和丁家父子都想杀梁仕超也不可能那么巧选择在同一时间动手吧?最重要的一点,丁守德承认在下手前跟了梁仕超两个多月,摸清了他的生活习惯和作息规律,试想一下,以丁守德一个患了绝症,还是肺癌的人来说,做这事的难道是不是太大了些?”
萧然眼角身躯抽搐。
“所以我认为丁守德一定是通过了其他的渠道知道了梁仕超的这些习惯和规律,而那个跟踪与监视梁仕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萧然。”
“朱俊,你的想像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不过也没关系,我就当是听故事吧,你继续!”
我不理会他的嘲讽:“原本你并没有打算亲自动手的,可是你没有想到的是丁家父子临到动手的时候心软了,他们父子都是善良的人,即使心中充满了仇恨,可是最后他们并没有真正下杀手,他们只是象征性的捅了梁仕超几刀,而且避开了要害,假如梁仕超及时打电话求救,他不会死。”
我的双眼紧紧地盯住萧然的脸,萧然的眼睑跳动了几下。
我确定我点中了萧然的穴,他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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