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那天你问我,对犯罪嫌疑人的侧写为什么那么肯定是个女人,你当时是怎么想的?还是你想到了什么?”我点了支烟问道。
如果在之前我可能会认为萧然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他是写推理的,习惯了逻辑思维,有此一问也很正常。
可是此刻我不这么看了,之前梁诗韵提到了那个神秘人很可能用电动自行车作为交通工具,而傅华也从监控中发现果然有那么一辆电动自行车,骑车的却像是个女人。
这难道只是简单的巧合么?
萧然的语气很是平淡:“我只是随便那么一问,并没有想那么多。难道你就不觉得你下那样的判断有些武断了吗?”
我笑道:“心理侧写原本就只是基于普遍意义而言,所以并不存在武断。假如那个神秘人是个女人,那么首先她的体能素质就是一个坎,除非她经过相对专业的体能训练。另外还有她的心理素质也必须过硬,很难想象一个胆小的人能够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
“假如她有着很极的源动力呢?”
萧然的目光紧紧地盯在我的脸上,那种煞有介事的事情让我有一种错觉,好像他说的就是真的。
我知道他说的源动力是什么,那是心因性的东西,从犯罪学的角度而言,导致犯罪的因素无非是欲望和仇恨。
他说的有些道理,欲望与仇恨是能够让一个人疯狂的,当一个人疯狂,那么他可能做出任何事情,甚至超乎我们的想象。
“当然,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毕竟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但也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对吧?”
这就是萧然无趣的地方,很多时候他都会较真,力求每个问题在逻辑学范畴内寻求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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