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梁诗韵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换位思考如果我和傅华站在了萧然的角度,我们是不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对自己有所怀疑,是不是更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拿着刀子去剜自己的旧伤口?
肯定是不希望的。
“傅队的角度不同,他是警察,查案是他的职责所在,可是你不一样,你只是个心理医生,没错,你虽然是公安局聘请的心理顾问,他你始终就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我眯缝着眼睛,咀嚼着梁诗韵这话的意思。
我问她:“你是说我不该管太多对吧?也不应该给他们做出那份心理侧写?”
梁诗韵摇摇头:“你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义务为警方做任何事情,但你不能向警方提出你怀疑你的兄弟!”
我怔了一下。
梁诗韵说道:“你只需要对警方做到公正,客观就是了,再说了,就算是方姨和那个顾红有那么一张合影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方姨的抑郁症到底与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萧然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人,这一切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都是你们的臆想与猜测,不是吗?”
我低下了头,在这个问题上我竟然没有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看得透彻。
她说得没错,我和傅华一切的假设都是源于方姨与顾红的那张照片,然后加上我的那个侧写,于是我们便把矛头给指向了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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