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济航说到这儿望向我:“其实当时听她这么说把我也给吓到了,事实原本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她说话的那种语气让我不禁有些胆寒,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浴镜,却仍旧没有任何的发现。”
他把刘梦月扶到了客厅里,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压压惊,他说一定是刘梦月的眼花了看错了。每个人在镜子里都会看到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只是个映像,怎么可能在本体没有动作的情况下冲自己做出任何的动作呢?
可是刘梦月却坚持说她没有看错,她说她还试着移动了一下,可是镜子里的那个“她”却仍旧站在那儿,冲着她笑,她给高济航形容着那种笑容,却把高济航又吓了一跳。
“朱医生,你知道吗?她学的那个笑容就是我那晚见她对着镜子的时候露出的那种笑,天哪,你是不知道,这三个多月来我都差点要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是担心自己会出现精神问题还是担心刘梦月会有精神问题。
他说他担心刘梦月也担心自己。
“我们走到今天并不容易,她虽然只是个三线的小演员,而我呢,仍旧在剧组混着,但我们吃的住的倒能够满足了。”
我笑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少嘛,我听说演员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你们能够有这么多时间呆在家里吗?”
高济航尴尬地低下了头:“其实我最近并没有接过什么活,是梦月不让我再接活了,她说做副导演又辛苦,又要受气,她看不惯那些大牌的明星对我吆来喝去的,也不想我在导演面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是她的原话吧?”我感受着高济航说这话时的口吻,我想这应该就是刘梦月的原话。
高济航有些不好意思:“嗯,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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