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所表现出来的正常只有在面对我们的时候,确切地说,她那样的表现只是一个母亲最真实的母爱。
我被这表象给蒙蔽了双眼,没能够看到她的另一面。
我没有把张医生的担忧当一回事,甚至还对萧然说方姨的病情并不严重。
“对不起,我,我……”我想要道歉,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淡淡地说道:“你也不必感到自责,就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这话也是你说的。”
他的身子向后靠了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叹了口气:“那张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便是丁守德的妻子顾红。”
“顾红?那个女人是顾红?”萧然好像很是惊讶。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顾红,今晚我陪着傅华去丁守德家取一张他和顾红的结婚照,在他家的相册里我们也看到了那张照片。在你家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那又能说明什么?你们不会怀疑我就是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吧?”他自嘲的笑了。
我没有说话,他收起了笑容:“莫非你们还真是这么想的吗?就因为我母亲与顾红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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