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丁守德家,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看来梁诗韵是被丁家父子的境遇所感动了,她应该不再怀疑丁家父子,所以才表现出了她人性中最柔弱与最善良的一面。
我们没有着急打出租,而是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
“老师,你有没有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梁诗韵突然发问。
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只有我看到了这个细节。
“我记得你曾经在讲座中提到过,当一个人在交谈的过程中用手轻抚额头是一种愧疚的表现,对吗?”
我的天,她竟然都察觉到了。
可是在丁家的时候她为什么不直接切入正题呢?她甚至只字未提,她的一举一动就像一个真正的社区工作人员。
我突然感觉到这丫头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会有如此的心机。
“你怀疑他?既然你怀疑他就该问个明白的。”我说。
她摇了摇头:“假如他真是对我心存愧疚,那么他应该是认识我的,他没有说破,宁愿演一场戏,我问了也是白问,倒不如把这场戏给演完。”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梁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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