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们随便坐,梁诗韵坐在了一张小椅子上,而我则坐到了左边那张床上。
“老伯,看您火上煨着药,您这是病了?怎么不去医院呢?”梁诗韵问道。
丁守德叹了口气:“还去什么医院啊,得了这病,已经治不了的,去糟贱钱不值当。”
我问丁守德得的是什么病,他说是肺癌晚期。
“有病就得治的,再说了,您不是还有医保吗?”梁诗韵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来当什么的了,竟然关心起了丁守德的病来。
我的心里很是欣慰,这说明她还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
丁守德摇摇头:“那也得自己贴钱的,再说就算自己一分钱不用出我也不想糟蹋国家的钱,把它留给更需要的人吧,得了这样的病就只有等死的,若不是怕继忠不高兴,我连中药都不兴喝的。”
他的话让我的鼻子有些酸楚,他还保持着老一辈工人阶级的纯朴与善良。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杀人的凶手呢?
我发现梁诗韵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或许她也和我一样被感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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