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虚掩着的,门口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有一张切菜的案板,靠窗户的刀架上放了两把菜刀,桌子上还摆了一些坛坛罐罐之类的。
桌子的旁边是一个煤炉子,是很简易的蜂窝煤炉,炉子上正煨着中药,那药味与楼道上的霉臭味夹杂在一起,熏得人有些反胃。
梁诗韵捂住了鼻子,打了个干呕。
我看了她一眼,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一会进去可不能这样。”
若是让丁家父子看到她这表情肯定会不高兴。
我轻轻敲了下门,目光却在四下看着,傅华说他们的人在这儿盯着呢,可我却没有发现,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们上楼来。
“谁啊?”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一串咳嗽声。
我推开了门,屋子里根本就是七、八十年代的陈设。
老旧的写字台、齐人胸口高的平柜,大衣柜,和两张木床。
写字台上的电视机是很老旧的日立牌彩电,十五寸的,应该是最早进入华夏市场的那一批,想来应该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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