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到市里,我们两人都一言不发。
我知道傅华在想什么,我又何尝没有想呢?
最终还是我先忍不住了:“华子,你会查萧然吗?”
傅华把车停到了路边,他的双手扶在方向盘上,脸上有些痛苦的神色:“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办,他是我们最亲密的朋友,就算是亲兄弟都不一定比我们更亲。
“或许,或许这只是个巧合吧?”
“方姨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傅华问我。
萧然的母亲姓方,我们一直都叫她方姨。
我当然记得,她母亲长期抑郁,最后服用大量自杀的。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晚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庆祝萧然拿到了亚洲推理的大奖。
当晚萧然回到家里便看到母亲安详地死在床上,床头柜上有一个空的药瓶子,在药瓶的旁边还有两粒散落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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