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过梁仕超的通话记录吗?”
傅华点点头:“查过,没有异常的通话记录,那天六点以后他接过三个电话,都是业务上的往来。”
“也就是说他到四方滩并不是和什么人约好的,而是他自己临时起了兴致?”我冷笑道。
傅华没有再说话,重新点了支烟。
我把窗户打开:“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傅华耸了耸肩膀:“我想再查查梁仕超还有没有其他的仇家,要知道做他们这行的,底子都不是太干净,至少在他们创业初期很难不涉黄涉黑的。”
这倒也是一个思路,我的心里其实也不希望丁家父子是凶手。
他们的遭遇已经很悲惨了,妻子含冤而死,丁守德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儿子拉扯大,他们的儿子丁继忠前年大学毕业,进了茶城自来水公司,后来因为经常请假,这份工作也丢掉了。
同情弱者是人的共性,我也不能免俗。
“对了,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梁仕超的女儿,她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原本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告诉傅华,这是创伤后的应激障碍。
傅华说道:“那些专业的玩意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能帮你便帮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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