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女士,之前我在电话里和你说的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我问她。
她从包里掏出一迭票据:“东西我都带来了,其实他并没有正儿八经的做什么生意,不过总会有大笔的进项,然后请了专业的会计来把账给抹平,这些钱并不全都进了廖氏,他拿走了一部分,我虽然不善经营,可是我知道这根本就是在洗钱,只是因为廖家拿了大头所以我才睁只眼闭只眼,我心里也清楚,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于是也就懒得问了。”
我点点头:“廖女士,你知道把这些东西交出来意味着什么吗?”
她没说话,半晌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说道:“知道就好,我会让同事接手这件事情,你有权请律师,我们也会在法庭上替你求情的。”接着我便让刘方方和一个女警接管了廖玉茹的案子。
只几天的功夫就查清楚了,林虹转出的那些钱果然大都进了廖氏企业的账户,只是其中经过了几番辗转,还有一部分则是进了那个境外企业的账户,而那账户又通过国内某账户将这笔钱又返到了贾树仁那家小公司的账上。
当我们再次见到贾树仁的时候面对这一切他供认不讳,对于这个“黑鲨”杀人游戏网络组织的其他成员他也没有保留地都供了出来,因为这个案子的影响很大,很快省厅的人就来接手了,带队前来的人是欧阳双杰。
欧阳说省厅对我们破获这个案子评价很多,我苦笑,我知道这个案子其中更多是运气成分,主要是有太多的巧合,如果不是因为贾树仁的两段情感缺陷我们或许也不可能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这个案子便这样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
“想好怎么和教授说了吗?”在去往沈教授家的车上甄珊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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