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还是那样，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的心里除了那个夏楠就再也没谁了。”
我看了她一眼，从她的眼里我确实看到了一丝隐藏的怒火。
我说道：“师母，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她倒是很随意的样子：“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只要能够对老头子的情况有帮助。”
她的话让我感觉有些虚伪，或者我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就是她把沈教授弄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师母，你恨老师吗？”我轻声问道。
她微微一怔：“我为什么要恨她？”
我抿了抿嘴：“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你，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他爱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了三十余年的女人。”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扭头望着我：“朱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咳了两声，这样的气氛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我必须得继续说下去：“你为老师付出了这么多，可却没法得到他的心，换作任何人都不会甘心的，不是么？这三十年来你是怎么关心老师的大家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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