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比较认同梁诗韵的推断,可是从情感上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会是事实。
我们与师母的接触虽然不多,却也不能说少,在我的印象中师母是一个贤惠的人,她对沈教授很是关怀体贴,可以说在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师母也是个老师,在一所中学教书,如果说知识层面上她确实与沈教授有一定的差距,但我认为这并不重要,毕竟都是知识分子,他们之间不会没有一点的共同语言。
他们在一起也三十年了,在我们眼里,这三十年师母是尽了一个做妻子的本分的,我们这些沈教授的学生都知道,沈教授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家里的事情都是师母在操持,而他更多时候都在专心做自己的学问。
师母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如今孩子都在外地,据说发展得都很不错的。
在我们所有人的眼里,他们这个家庭应该是很幸福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的推测。”梁诗韵望着我轻声说。
我不说话,而是皱着眉头沉思。
梁诗韵又说道:“每个人在看别人的时候看到的都只是表象,其实这一点在我们接触到的病人中比比皆是,很多家庭看上去很和谐,很幸福,但实质上却是充满了矛盾,急流暗涌,那些幸福与和谐只是表演给外人看的罢了。”
我点点头,梁诗韵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我想先和甄珊谈谈,听听她的意见。
我打电话约甄珊,说好了半小时后在距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小茶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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