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廖茹玉是第一次接触,但我能够感觉到她这个人并不做作。
像她这样的人一般而言是不太容易说谎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第一感觉,并不一定十分的正确。
“廖女士,我听说你对你的女儿并不好,家里的事情都让她做,而且动辄不是打就是骂,有这回事吗?”我问道。
廖玉茹一怔:“谁说的?谁这样乱说?”
不等我回答她便又说道:“一定是他说的,肯定是他说的。没错,我是让招娣做事情,一个女孩不该承担一点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么?至于说打骂,谁家的孩子不挨打不挨骂,你们小时候没挨过父母的责罚吗?你们敢说从小就没有被打骂过吗?”
我们当然都曾经被父母亲打过,毕竟没被打的是少数。
所以我们都不说话了。
“他一定是说我虐待招娣吧?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虐待她?”廖玉茹一脸的忿然。
她说道:“我要是真虐待招娣又怎么会让她去念书?让她做事情也是对她的一种锻炼,我不想她成为温室的花朵,而且我们家也不是温室。”
刘方方说道:“但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可能会给她的身心带来多大的创伤?”
“创伤?如果我真对她不好,她会对我好吗?招娣很孝顺的,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刘方方又说:“可是你对她不好大家也知道的,这可不只是贾树仁一个人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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