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了专业,沈教授来了劲儿,和我探讨了一下微表情分析的一些实用原理,然后才从书房把那本笔记给拿来,交到了我的手上。
笔记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并不潦草,很是端正。
其实我借这笔记的目的并不是因为要写什么书,而是想用来与那字条上的字做一个对比,当然这需要专业的人士来进行笔迹鉴定,如果确实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那么可以肯定老师的病情就很严重了,那么他可能就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而且还有严重关系妄想。
拿到了这两样东西,我甚至差点就想起身告辞了,我真怕他会反悔,向我索回那张字条,好在他并没有这么做,一直到吃过了中午饭,我和甄珊才离开了他的家。
上了车甄珊便迫不及待地问我关于师母的事情,我把与师母的对话和她说了一遍,她问我相信师母说的吗?我告诉她对于师母的解释我是接受的,因为这样的说法我也曾听说过,而且说这话的人便是我的父亲。
对于老一辈的人而言,在很多事情上的认知和感受都是差不多的。
甄珊点点头,看来她也很认同爱情会升华成为亲情的这种说法。
她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排除了苏晗与师母的嫌疑,而我们并没有再发现其他的嫌疑人,这么看来问题还真是有可能出在老师的身上。对了,做笔迹鉴定需要多长的时间。”
我说催得急的话两天的时间也就够了,到时候我会让人亲自盯着这件事情。
“唉,如果真是老师自己做的这一切,那么老师的情况就太不乐观了。”甄珊叹息道。
我说:“我已经和师母说了,要她有心理准备,说不好老师可能还得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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