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摇了摇头:“你早就知道夏楠的职业,我记得之前我提起过。你刚才那么问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在有意提醒我们什么,对吧?”
梁诗韵没有否认,她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么你说说我想提醒你们什么?”
我可回答不上来,诗韵这个鬼灵精,有时候我还真把不住她的脉,她总会有一些突发奇想能够让我们的眼前一亮。
“之前我们讨论过一件事,那就是沈教授发生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因为情感的压抑造成的,虽然我们不排除过度去怀念或者思念一个人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但真正能够让一个人出现心理问题的前提条件不外乎几个,一个是曾经过往的不适感受,又或是重大的心理创伤,再不然就是对某人或事的一种悔恨与内疚。”
梁诗韵说得很笼统,也很含蓄,但我却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你是说他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出于他对夏楠的内疚?”
梁诗韵耸了耸肩膀,嘟着小嘴道:“不然呢?相信甄学姐应该能够猜到我那么问的用意吧。当然,我的这个猜测是基于你们之前的假设上的,那就是并不是有人在恶作剧,而是这一切都是沈教授自己所为,是他心理出现严重问题后所产生的自己并不自知的行为。”
我沉默了,不得不说梁诗韵说的很占理,而且这种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我们在河边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我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假如老师真是对夏楠心怀内疚,那么他内疚的是什么呢?是夏楠的死么,难道夏楠的死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梁诗韵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师母不是说吗?他们曾经一起搞过一个课题研究,不过后来夏楠死了,那个研究成果是不是就成了沈教授一个人的了?而沈教授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是不是也与那个研究成果有关系呢?”
我迅速地跟上了梁诗韵的思维,我说道:“你说的这两种可能性都是有的,好吧,我给甄珊打个电话,既然她在查老师的这个事情,看看是不是能够从这两方面入手。”
电话掏出来,可是我却又有些犹豫了。
从内心而言我是不想去怀疑沈教授的,一直以来在我的心里他都是一个伟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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