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通过看了她写的那篇之后得出的结论。我说道:“她写的里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很喜欢用修辞,每一句话她都尽可能让它有文采,可是这字条上的语言却是平平无奇。”
刘方方笑了:“写是写,写字条是写字条,她字条是留给父母看的,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是了,根本没必要去卖弄什么文采,用什么修辞的。”
我摇摇头:“你错了,语言习惯的问题。你别以为这字条只是随便写就是了,你看看这字条,语句通顺,逻辑清楚。可是她的里虽然词藻华丽、修辞手法也很多,但语句却有很多的问题,甚至还有含糊不清的叙述,也就是说,她的语言逻辑有些问题。毕竟她还只是个初中生,这是很正常的,但反观那字条呢?”
这回刘方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这字条并不是她自己的语言?”
我点了下头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语境,至少这字条的语境不是她聊绪蓉的,字是她写的,但一定是别人让她这么写的。”
刘方方抠了下头:“这个我还真没想到呢,不过我也没见过她写的。”
回到局里,傅华跟着到了我的办公室,我让刘方方把电脑送去了技术部门,让他们想办法打开陶绪蓉的电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当傅华听我分析了那字条的事情时,傅华说道:“也就是说陶绪蓉的失踪并不是所谓的离家出走那么简单?”
我“嗯”了一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你仔细看看这字条,根本就不像是出自一个初中生的手上。”
傅华看了以后也点了下头:“没错,可是昨晚陶绪蓉的母亲是在家里陪着她的,她有什么异常她母亲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说道:“不一定能知道,因为她学习的时候是关上了房门的。她的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学习上也辅导不了她,那么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她学习的时候尽可能的不去打扰她,所以只要她关上房门学习的时间应该就是她最自由的时间,那个时候她做什么还真不一定有人知道呢。”
傅华说道:“如果是这样,根据柳红雨所说,昨晚她还打电话问柳红雨题目来着,如果真是她被人逼着留下字条离家出走的话,也应该是在和柳红雨通完电话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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