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被我的话给镇住了。
他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大案?嫌疑人?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轻咳了一声,看向他抓住我的手,他这才放开了:“警官,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能诬陷我。”
左主任淡淡地说道:“路鸣,你可是有前科的,唉,你啊,我就不明白了,路教授夫妇是多么好的人,也很受大家的尊敬,怎么就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呢?”
路鸣的脸色大变:“别提他们,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凭什么永远都要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中?”
看着眼前的路鸣,我有些替他感到悲哀,我能够理解他为什么活成了这样。
他的父亲可以说是茶城的名家大儒,甚至可以说在黔州省乃至整个华夏的哲学界都是颇有名望的。于他而言,父亲就是一座大山,是他无法逾越的大山,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达到那样的一个高度。
我相信从小到大他都受到良好的教育,只是路教授在对他严格教育的同时对他寄予了厚望,哪一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有着超越自己的成就?这就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对于超越自己的父亲,在路鸣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那压力从小到大都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最后他实在绷不住了,走向了极端。
他无法在学术上有所建树,无法在父亲的那个领域占据一席之地,那么他就只能靠着其他方面来证实自己,只是在其他的方面他同样没有任何的长处,最后他便只能破罐破摔了。
所以路鸣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别人在他的面前提到自己的父亲,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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