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拆门锁的时候小峰并没有激动的又吵又闹,只是冷眼看着,但这让柳婵就更加的不放心了,她现在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小峰的身旁。
她说她原本就有神经衰弱,这下她就更不容易睡着了,只能等确定小峰睡着以后她才靠着安眠药眯上两、三个小时。
我问她是不是一直都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没有否认,她说自从离婚以后她的睡眠质量都不是很好,最初是因为家里突然少了一个男人,自己带着孩子住着有些害怕。后来这种害怕虽然渐渐的克服掉了,但又总会想到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加上一个人带孩子总有些力不从心,责任也重大,她总是怕自己一下子没看住孩子会出什么事情。
就这样她晚上几乎都很难好好正常入睡,一直都要借助药物。
和柳婵通完电话我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然后望着坐在我办公室的傅华说道:“柳婵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傅华马上就抓住了我这句话的关键所在:“你是怕她睡着的时候看不住小峰,而小峰很可能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出事?”
我点点头,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傅华也皱起了眉头,他问我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总不能我们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小峰吧?
傅华见我不回答,他叹了口气:“我们都已经玩了整整两天的游戏了,可是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可惜了,要是那个自杀少年的电脑没有被格式化的话或许我们能够通过两台电脑的比对找到共同点。”
省里的技术人员也没能够将傅华送去的电脑进行恢复,他们说这是一款最新型的系统毁灭软件所造成的结果,但凡这个软件破坏的电脑目前都无法进行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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