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谁敢说伍魁是个粗人我一定会跟他急,他只不过是人长得有一点粗罢了,心细着呢。
我突然有些想笑,因为他的形象让我想到了莽张飞绣花,我很难想象一个大络腮胡子拈着一根绣花针绣花是什么样子。
当然,我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发笑。
“伍总又何尝不是在观察我们?”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了一句。
伍魁哈哈大笑:“你不只是观察力很强,脑子转得也很快。”
萧然轻咳一声:“伍总,我能冒昧地说一句吗?”
伍魁说道:“想说就说吧,我这儿不是水务局,我也不是王中中。”
他这话倒真有豪气,看得出来他对王中中并不怎么感冒。
萧然说道:“伍涵秋出事了,可伍总却像没事人一样,我们见过程珏,见过刘小刚,他们都或多或少地表示了对孩子的担心,但在伍总的身上我们却感受不到你对伍涵秋的安危有多紧张。”
伍魁收起了笑容:“紧张有用吗?是不是我非得表现出难过,伤心我才配做这个父亲?如果我难过伤心涵秋就能够平安的回来我会那么做。但你们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是军人出身,早已经习惯了把那些悲伤埋藏在内心深处。”
萧然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唐自辉一直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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