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我假设那抹去了某个人名字的同心锁表征了与凶手达成的一个协议,是“原告”的一份诉状的话,那么凶手应该不会对梁诗韵在锁上抹去我的名字的事情不理不睬。
因为这是裁决者的规矩,也是他选择目标的原则。
梁诗韵担心地说:“可是他们带走晓晓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既然马竹君与他们是一伙的,那么我们的计划对方早就已经察觉了,我就算照你们说的做了,他们会当真吗?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是在做戏了。我好后悔,当时如果不找马竹君帮我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我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只是现在我也是骑虎难下。
我在心里想着他们带走李晓晓的意图,这一点很是关键,正如梁诗韵所说,他们如果早就知道我们的意图了,那么再继续演这场戏有意义吗?
可是不继续,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我的脑子里很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明明知道李晓晓是配合我们做戏,为什么要较真呢?为什么?”我不由得喃喃自语。
梁诗韵突然抬起头来:“我明白了!”
我望向她,她经常会突发奇想,而且她的想法很多时候却是神来之笔。
她脸上的笑有些诡异,我皱起了眉头:“干嘛笑得那么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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