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听我把萧然的鬼主意说了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她握着一支笔,在纸上胡乱地涂鸦。
那张纸上已经被她画得密密麻麻,看不清她到底在画什么。
“你猜我在想什么?”她终于开口了,只是她的问题让我有些吃不准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这个时候可不能自作聪明,再说了,这妮子是个聪明人,要想凭空去揣测她的想法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行为心理分析与微表情分析是我的强项,但并不是对每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去观察去分析,那样生活就会索然无味了。特别是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我更希望能够自然些,轻松些,没有那么多谜要去猜。
“我在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幽幽地出了口气,很淡然地说道。
我咳了两声:“我不大赞成这么做。”
“为什么?”她仿佛显得有些好奇,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说道:“因为那把同心锁对于我们来说很有意义,我不想这样把它给毁了。”
她笑出了声来:“哥,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不迷信的人,你常常给我灌输无神论的思想,你说过,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也不是神,而是人心。”
我“嗯”了一声,我确实是个无神论者,我不相信有什么神啊鬼的,也不相信所谓的因果报应。当然,善也好,累也好,的确可是循因及果,但那只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决定的,与鬼啊神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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